那名护法是个宽脸大汉,从打扮上来判断,他是名云梦泽人。他在孙希龄面前的街道上站定,朝着孙希龄的大鼻子枣红阉马作了个揖:“孙大人?我是成大心,请随我来,有人正在等你。”
所有的鬼子母和护法,以及所有这些沉默地看着他的人,即使是那些应该是仆人的人们也没有丝毫惊讶的表情。成大心认识他,孙希龄绝非默默无闻之辈,但他怀疑实际的情况并不止是如此,即使小莱是……即使她们是鬼子母的密探,这仍然无法改变她们立下的誓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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