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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是人是鬼

作者:双木汐 返回目录 加入书签

“这么说,你昨天是第一次……做法?”陆离想了一下恰当的词汇。

陆离吃完了碗里的面。两人又沉默地坐了一会儿,陆离突然开口:“方老师。”

他并不需要她的道歉,也更不会有什么要去找她的念头。她的消失并不会让他如何悲伤——他的家人一直以来都只有一个人:方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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